米蘭昆德拉?
不知道?那先收起你文學的門票
在大陸 閱讀他的作品是一種風潮
他也是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
談論米蘭昆德拉就是一種時尚的風潮

我沒讀過米蘭昆德拉
不過我有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這本書
事實上我買了好久 一直沒去看
知道我有這本書的人 有好幾個跟我說 他也有買
我都會接著問 那看完了嗎? 超過一半的人跟我說看了一半
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再看下去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我是大學的時候聽過的
那時候修的課是姜保真老師的文學賞析
當時期末就由幾個得滿分的同學做最後的期末報告
我是其中一個 我講的是「安娜卡列尼娜」
而另一個同學則是講「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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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堂通識課上 我講兩性跟生死大約足足講了一個多小時
換得全場注目的眼光與熱烈的掌聲 很美好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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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老師說這本書很不好讀 很不好懂 這幾天 我開始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了
這也是米蘭昆德拉最有名的一本著作 整本書裡只描述三個人物
托馬斯 跟他的同居人 特麗莎 跟性伴侶 薩賓娜
開始讀後 我深深的著迷
他從哲學的角度切入 用二元對立的方式探討正反 好壞 黑白等問題
似乎在價值觀上有所謂的好壞之分 那麼究竟重好還是輕好呢?
或者是輕重之間是密不可分的一體兩面
故事中的主角托馬斯在感情上同時感受到輕與重 故事就這麼展開了

特麗莎在鄉下長大 對自己的成長背景感到羞愧
而托瑪斯是個醫生 特麗莎第一次去找托瑪斯時 手上就拿著一本「安娜卡列尼娜」
他拿書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象徵出一種身份與氣質 事實上他並沒有這樣的特質與習慣
也因為第一次看到托瑪斯 當時他是酒吧伺女
對於在酒吧看書的托瑪斯 有著一股氣質出眾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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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看到這一段時 我正在球館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不禁覺得好笑 就抬起頭來看看周遭
也的確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這是托瑪斯跟特麗莎六個偶然之一
也是我看書的偶然之一 當然也包括特麗莎的「安娜卡列尼娜」
我看過的世界名著何其少 偏偏這本我因要報告之故 有認真的閱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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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米蘭昆德拉對於生命的詮釋也有著特別的見解
因為生命只有一次 沒有實驗組對照組
永遠也沒有辦法判別究竟怎樣的抉擇是最好的
時間在人類是如同直線的流走
但在狗的世界裡 是圓周式的 日復一日的過
倘若有所改變 對狗來說是很不舒服的

或許就是這麼多哲學的思想在書裡所以難讀
不過卻寫的不會讓人排斥
反倒是讓我邊讀邊放下書來思考
很有收穫 無怪米蘭昆德拉享有如此盛名
而拿著米蘭昆德拉的書在看
我並不想把這當作自己身份氣質的象徵
不想像特麗莎一般 作為自己進入托瑪斯世界的門票
純粹是因為想看 所以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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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遲遲沒看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是一篇長篇小說 我想找個可以長時間閱讀的時候 一次讀完
可是他的寫作段落簡潔 很容易進入 也很容易可以休息停止
不像武俠小說 隔兩天沒看 就忘了故事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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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時候 是我一天之中最會用腦的時候
(以前是開車時)
有這些感想 就寫了一下
想到李家同校長曾經問了大學生一百個問題
來檢測大學生通識的能力與文學素養
結果卻十分的令人失望
也引來很多批評的聲浪
我覺得那一百個問題當然不是那麼具有代表性
不過台灣的大學生普遍素養不好倒是無可置疑的
想想 台灣的大學生都很懂電腦 可以組裝維修電腦的一堆
但在人文素養上 除了國高中課本出現過的作家 還知道幾個
對胡適的印象 就停留在「娘什麼娘,老子都不老子了」
不瞭解過去與今日時代的接軌
大陸雖然封閉 他們對於文人魯迅的推崇 以談米蘭昆德拉為風尚
這樣的環境在人文素養上 有很大的作用
他們幾乎人人都懂魯迅 懂米蘭昆德拉
相對於台灣大學生 人人懂得修電腦 人人懂得打撞球
而在人文素養上卻極度貧乏
說來 倒是有點可悲
當然不是懂電腦會撞球不好(我也會而且都還很厲害)
而是多元的背後 是否全面全方位
台灣的小孩學音樂學鋼琴的人很多
學英文的更是不可數計 學的才藝五花八門
但是學會的僅限於才藝 而不在背後的素養
身為醫生卻無所不取
與不放味素的小吃店老闆 誰值得人尊敬 見仁見智
外在頭銜 與 內在靈魂 何輕何重?
又何必在意那外在虛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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